莫尘霜

是台又咕又弧的垃圾打字机,除了打字时的速度一无所有。
圣斗士主,有想尝试fgo和绘旅人(但还是很难)
欢迎梗私信

命途逆转(上)

本篇属于理性蒸发时候的作品,那个时候想如果克雷斯托把卡路狄亚带在身边养会是什么结果,然后思维快速发散就有了这篇水瓶座卡路狄亚X天蝎座笛捷尔的最初设定。人物性格肯定和原设不一样,毕竟经历有所不同,所以在此基础上保留其最初的部分进行假设,得出来就是这篇文章。打了卡笛标签但其实cp向和攻受都很不明显

虽然算作新年贺文但其实是不折不扣的刀。番外是被某只崽子磨的写下来的,但其实我觉得最理想的结局还是正文部分。

以上,如果不接受的话,请默默离开,相安无事。



他们走在对方应走的道路上,却迎来了与原本无异的结局。

——题记


圣战前十二年•希腊•圣域

圣域最年长的老人牵着蓝发的少年走在这里。少年呼吸沉重,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

这是活下去的代价。

少年的每一口喘息都带着白色的雾气。并非源于天气的寒冷,爱琴海的夏季炎热干燥,只是少年的呼吸太过冰冷。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卡路狄亚。”

老人的声音中摸不出感情,少年甚至不及调整呼吸就开口:“谁会后悔啊,老头子。”

声音卡了一下,才又继续下去。

“好不容易才有这可以好好体验活着的资格,不管怎么样,老子都撑下去给你看。”

少年的语气毅然决然,那时他还不知道,这对他来说,是何等残忍的一条道路。


圣战前七年•希腊•圣域

五年的时间让少年变了很多——他依旧是年少的年纪,却已不复年少之时的模样。他回到故乡,吐息却带着冰雪之地的寒冷。

“水瓶座黄金圣斗士,卡路狄亚,前来拜会。”

一如当年,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雾气,只是更加凝重。高位的长者点头致意,示意他起身。

“长途劳顿辛苦了,熟悉一下圣域之后就去修整吧。”

“请尽快派给我出战任务教皇大人。”

少年如此直白,却没有得到长者的同意。

“你先去水瓶宫整顿一下,任务的事情,之后再说。”

少年握了握拳,指节泛白,却并未露出丝毫不满。他转身离去,空气中带着残存的寒气。

高位的教皇大人叹了一口气,摊开他刚刚藏起的信纸。这封信来自圣域那最富有智慧的前辈,是他对自己弟子的担忧。

“因为疾病和修习所以从内到外都冰冷到不像人类吗?”

这样的话,可得找个人好好看着他才行。


圣战前七年·圣域·水瓶宫

这不是卡路狄亚第一次来水瓶宫,但对他来说,感觉和上一次没有区别。

“……无聊。”

上一次他在这水瓶宫的深处躺了一夜,浑身冰冷,寒凉从心脏蔓延到四肢,到最后只剩下麻木。

这是活下去的代价。利用神血与冻气组合的禁术,让他每时每刻都缠着这样的寒冷,用这份寒意去麻痹心脏的疼痛,只不过,他必须不断强大自己,才能稳定控制这冻气,才不至于被自己活生生冻死。

手指抚摸着一排排的书架,排列的方式都是他最熟悉的方式,整齐得一丝不苟。他在这修习的五年里见得多了,那是……老师的习惯。

“老头子就这么喜欢书吗?无聊至极的兴趣。”

他一点也不喜欢书,但是他抄过很多。他热衷于鲜血淋漓的厮杀,唯有热血被冰封成红色的冰花,这绚丽的颜色才能刺激他冰封的心脏。老师教给他的招数沉稳而华丽,但他使用起来却是最残忍血腥的方式。

冰花,是从血肉之间绽放的。

为此那位智慧的老人罚抄过他很多书,关于爱,关于包容,关于尊重。卡路狄亚知道他是想扭转他那种残忍的方式,他本也懂得那书中的道理,但他更想活下去。

如果不是看见那冰花绽放,他可能早已是行尸走肉。

书页被翻动着。圣斗士的听觉远超常人,他循着声音迈步而去,指尖森森寒意生出,冰雪如刀刃般顶着少年的咽喉——

如果不是看见了他身上的金色,他一定会刺下去。这些书本他不打算翻阅,但也不准别人随意碰触。

“谁允许你进入这水瓶宫动这些书的?!”

严厉的质问,对面那绿发的少年眼中却只是盈盈笑意。他坐在书架的顶端,手边的头盔垂着长长的尾巴。

“抱歉抱歉,教皇大人允许我来这里看书——所以你就是水瓶宫的主人吗?”

卡路狄亚没有回应,身上的圣衣早已说明两人的身份,但作为入侵者,对面的少年才更应该先报上自己的身份。

“我是天蝎座的黄金圣斗士,笛捷尔,那么水瓶座的圣斗士,我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

卡路狄亚微微昂着头,深蓝色的眼睛映着那双蓝紫色的眼眸。

“水瓶座,卡路狄亚。”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圣域前七年·圣域·水瓶宫

笛捷尔敲着卧室的门,水瓶宫的主人顶着略带凌乱的卷发打开房间的门,有些不耐烦。

“教皇大人在召集我们两个,所以我来叫你。”

笛捷尔站在门外解释,没有踏入对方的领地,“你先整理一下?我去让侍女把你的早餐拿过来。”

“不用了,我这里没有侍女。”卡路狄亚抄起一边的水盆地给他,“你要嫌我慢就去给我打盆水啊。”

笛捷尔就这么接过了水盆,等他回来的时候卧室里一地冰碴。原本凌乱的卷发已经被整理好,水瓶座的圣衣被穿戴整齐。他咬着苹果,整理着自己的披风。

……所以为什么要他去打水?

卡路狄亚的卧室并不空荡。没有书,却有着橱柜,柜子里放着各种各样的红色冰花,鲜艳的冰花,绽放成不同的样子。

“看够了吗?”

卡路狄亚啃掉了苹果,开口冷冷地问。

“很漂亮。”笛捷尔看向他,“走吧。”

任务的布置,搭档的设定,卡路狄亚就这么被教皇和笛捷尔绑在了一起。“但凡是外出圣域的任务,没有特殊情况你们就必须一起行动,明白吗?”

“是。”

“……是”

比起笛捷尔的干脆,卡路狄亚就带了几份不情愿。他不想和谁靠的太近,一点都不想。

麻烦。

“说起来,卡路狄亚收集的冰花是自己做的吗?”笛捷尔在回去的路上这么问。

“嗯。”

“是喜欢红色,还是喜欢冰花?”

“都不是。”

年少的水瓶座双眼锐利而无情。

“我只是喜欢,冰花在血肉中绽开的样子。你看到的那些花,都是我掌中死去的生命。”

那血液在身体中冻结成冰花,撕开身体,然后死亡。

“但是尤尼提说,水瓶座的战斗方式不是那个样子。”

卡路狄亚停下脚步,水瓶宫已近在咫尺。

“你和那对姐弟很熟?”

“我小时候曾经在布鲁格勒德住过一段时间,尤尼提是我的好友——卡路狄亚是在那里修习吗?”

“老头子经常罚我在那里抄书。”他抬脚向水瓶宫深处走去,笛捷尔也迈开步子追过去:“这样称呼前辈是不礼貌的。”

卡路狄亚猛地停住脚步,他比笛捷尔稍稍高一点,他正用这点高度俯视着自己的搭档。

“那是我的老师我想怎么称呼都可以,我的战斗方式该是什么样子也不该别人来评论——现在,给我离开水瓶宫!”


圣战前六年·圣域·水瓶宫

笛捷尔还是一如既往地会来水瓶宫。他热爱着水瓶宫的藏书,而他的搭档也终于默许他在水瓶宫的范围内借阅这些书籍,条件是要定期护理这里的书,并且,放的位置不能弄乱。

卡路狄亚一点也不喜欢书。他橱柜里面的冰花在不断增长,甚至笛捷尔问起他还能直接说出哪朵冰花是哪次任务的敌人的血肉上开的。

卡路狄亚喜欢战斗,喜欢收集这些红色的冰花。但更多的时候,他都是蛰伏在水瓶宫的深处,不和任何人打交道。

笛捷尔能想起教皇跟他说过的话——在他和卡路狄亚成为搭档的前一天,教皇和他说过的话。

“卡路狄亚那孩子……按照克雷斯托前辈的描述,他嗜杀成性,前辈没时间给他慢慢修正。他患有先天性的心脏病,本就对生命漠视,冻气的修习麻痹了心脏的痛感,让他对此更不在意。”

因为他的理想是融化北地冰封的冻土,所以让他来融化卡路狄亚那因为寒冷而冰封的心脏吗?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个不小的挑战。

看了看时间,笛捷尔合上书本放回原处,走向卡路狄亚的卧室。他敲了两下便径直推开门,这水瓶宫的主人裹着被子卧在昏暗的房间里,眸子微微睁开,露着危险的光芒。

“时间差不多了,该起来去吃晚饭了。”

笛捷尔笑着,阳光的黄金蝎子在晚霞的红光中,夺目耀眼。

卡路狄亚心烦地用手臂遮着眼眸。

“总有一天,我也要把你塞进橱柜里面去。”

“好啊,但是现在不行呢。我还要融化北地的冰雪呢。”

“无趣的理想。”

“那卡路狄亚的理想是什么?”

“最鲜艳绚丽的冰花。”


圣域前六年·圣域·天蝎宫

水瓶宫没有侍女,卡路狄亚三餐一般都是笛捷尔把他带去天蝎宫解决。虽然离开了水瓶宫,但他还是那个样子,半垂着眼眸,不搭理其他人。

餐厅里只有很单纯的食物被切割和被咀嚼的声音。

卡路狄亚偶尔会观察笛捷尔。他刚刚半梦半醒间说的那句话不是吓唬笛捷尔,而是他真的有这样的想法。就像此时,他喝着杯中的水,半闭的眼眸在看着笛捷尔。

在信任的人面前笛捷尔会没有警戒心,尽管他平时对他人的眼光非常敏锐。无论是谁盯着他他都能很快给出一个礼貌得体的微笑,但这样的表情,卡路狄亚有很久没有看他在自己面前露过了。

也是,对他笑也是没用的。他不会被这蝎子的美貌所动摇分毫,他是冷漠无情的水瓶座。

最绚丽鲜艳的冰花,笛捷尔肯定不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他的冻气大部分都用于麻痹自己的心脏,麻木心脏的疼痛来维持足够他继续产生小宇宙的跳动,久而久之,这份寒意逐渐积累,最终会到达以后可怕的程度。

除非他在战斗中主动释放全部的冻气,否则最后他就只能永远活下去。身体的细胞被冻气缓解了衰老,再加上女神的神血,他会一直活下去——他不想这样。

所以他一定会释放全部的冻气,把所有被麻木的疼痛一并释放开来,即使这样他会死去。但圣战不就是很好的场合吗?

如果能拖个神一起,就更好了。那个时候,他的血,神的血,开出的冰花,一定是最美的吧?

他看着天蝎宫的主人要求自己的侍女再送上一份汤,阳光从他身上散开——

果然,他还是想把他放在他的橱柜当中,那一定是最精致的收藏品。


圣域前五年·圣域·水瓶宫

卡路狄亚是饿醒的。他没有时间的观念,在疗养院是护士们把食物送过来,冰原上是老爷子定时定点地催他打猎做饭,后来是笛捷尔每天推开他卧室的门。

大概也错过了早会吧?反正就算他不去教皇大人也不会多说什么,其他人也就不会过问。

房间里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间,他在房间里挂着厚厚的窗帘,透不出光线的那种。但如果他感觉到饿了,那肯定已经很晚了。

笛捷尔不在圣域。

这是能够得出的结论。前因后果不需要太多思考,他换好衣服,打算照例去天蝎宫——就算笛捷尔不在,天蝎宫的侍女他还是能指挥的。

“卡路狄亚原来你在圣域的吗?”迎面而来是射手座的……名字是什么来着?卡路狄亚不太记得。他对笛捷尔和克雷斯托之外的名字印象都不是很深,说起来会知道是谁,但看见了却未必能反应过来对方叫什么。

于是他点点头算作反应:“嗯。”

“错过了早会,虽然塞奇大人没说什么,不过下次不能这样。”

啰嗦。

“反正教皇大人又不会管。”他懒洋洋地打着哈欠,“笛捷尔不在。”

这是陈述句。

“我还以为你对其他人都不在意呢。”

他确实不在意,但笛捷尔在他的生活中占据太多的地位,他想不注意到都难。所以这句话他没有搭理,只是径直走下去。

对方也习惯了他这种性格:“要去找笛捷尔吗?离开圣域要写申请的。”

“不去。他自己会回来。”

那家伙,即使是那种无趣的理想,也一定会去实现吧?


圣战前五年·圣域·天蝎宫

笛捷尔回到圣域的时候已是深夜。他抱着幼小的女孩,站在自己的宫殿前,有些犹豫要怎么办。

“非要装作不知道的话,塞给侍女们一夜还是没问题的。她肯定早上不和你打招呼就离开了。”

没有多少波澜的声音,从石柱的后面传来,卡路狄亚就坐在那里,穿着素白色的衣袍,隐藏在夜色中。

“都这时候了,我还以为你早就睡了。”笛捷尔没有回应他说的话,而是继续提问,“你怎么……”

“射手座的那家伙在圣域,而且心情烦躁,又来问我去不去找你——谁都能猜到了。”

好吧,确实如此。不过……

“希绪弗斯。我说过很多次了,叫不出同伴的名字是很失礼的。”对于卡路狄亚想不起其他人名字这件事,笛捷尔也算是很习惯了。

“没必要。”卡路狄亚站起来,靠着柱子,“我记住你和老头子的名字就够了。”

“是克雷斯托前辈——”

“我的老师我想怎么叫都行。”卡路狄亚这么回答,他走进天蝎宫的深处,很快一名侍女从偏殿跑出来,接过了笛捷尔怀中的孩子,然后告退。

是想聊天的意思吗?笛捷尔走进自己的卧室,水瓶宫的主人霸占了这里的地面,他裹着笛捷尔的被子,躺在地上。

“有什么想说的?”笛捷尔脱掉上衣,处理自己的伤口。

“你伤的怎么样?”卡路狄亚果然只是躺着,没有睡着。

“嘛,倒是没什么生命危险,不过战斗的话可能够呛。难得你会主动询问一件事。”

“我有任务,这次你别去。”

“什么?”

“老头子找我有事罢了,你没必要管。”他这么简单回答。

“但是……”

“我会和教皇大人说的。这本来就是我们师徒之间的事情,没必要把你卷进去。”

“好吧好吧,水瓶座的卡路狄亚大人,可不可以请您帮我拿一下衣服?”

卡路狄亚坐起来,把衣柜里笛捷尔的睡衣丢给他,又继续裹着被子躺下。

被寄来的不是求救信,那是克雷斯托给他的陷阱。但就算知道是陷阱,他还得往里面跳。

没办法,就算老头子赋予了他如此残酷冰冷的命运,但他依然是,珍视他的老师啊。


圣域前五年·圣域·天蝎宫

卡路狄亚带着一身寒气和伤,提着北地特产的烈酒深夜出现在天蝎宫的时候,笛捷尔盯了他三秒后,把天蝎宫的灯火调暗了几分。

“眼睛不舒服吧?”

“战斗时受伤了。”

“受伤了就不要喝酒。”

“我想喝。”

好吧,如果卡路狄亚如此坚持,他大概也不会改变什么想法。于是笛捷尔只能拿出杯子,和他一起喝酒。

鲜亮的血红色冰花被放在桌面上。这次做的比笛捷尔见过的任何一朵都细致,他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不需要回答卡路狄亚任何,他只需要听他说就是了。

“这是老头子的。”

“是克雷斯托前辈。”笛捷尔不厌其烦地纠正。

“没关系,反正他也不会回应我了。”卡路狄亚灌下一大口酒,“你看过的那些书,我在老头子身边都抄过。”

这是卡路狄亚第一次主动说起自己的过去。

“我知道教皇大人告诉过你,我患有先天性的心脏病,也告诉过你我是靠着禁术活下来。我十岁那年得知我还剩下一年时间,于是我逃了出来,遇见了老头子,他让我活下了来。”

这是他冰冷命运的开始。

“老头子肯定说我嗜杀成性,我在冰原上打猎的时候就这样,钻石星辰没有在体外炸开,而是在体内,就算是用极光处刑我也是让它在体内冻结,然后开花。”

他即使做出冰灵柩,也是血色的冰灵柩,开着绚丽的血色冰花。

“他为此把我冻在冰原上,见我病倒都不悔改又把我送去布鲁格勒德抄书。他让我抄的那些书,关于生命,关于宽容,关于尊重,关于爱,他想要告诉我的东西,我早就知道。”

但是他依旧是这样的做法。敌人在他面前,被他用冻气杀死,原本应该是泛着热气的血肉中开着极寒的冰花,是鲜血的颜色。

“我没办法改正,笛捷尔,我没办法改。我不能变成老师想象中的样子,那样卡路狄亚就会死。”

笛捷尔轻轻开口:“因为那是你唯一能感受到生命的方式。”

那最绚丽的冰花,一定是卡路狄亚自己的生命吧。

阴沉冷漠的水瓶座喝着烈酒,本就朦胧的双眼泛着鲜红的血丝。

“老头子问我,为什么不承认永恒的世界。我说我不能承认我最厌恶的东西,老头子那种无尽的生命,无聊透了。有些东西只有死亡才能得到,我们都不该永久活下去,就算是雅典娜、哈迪斯还有波塞冬,他们每次出现的时候也都是使用人类脆弱的肉体。他们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受伤吗?我总觉得他们是害怕自己无法死去呢?”

所以,他用自己的拳头,反驳了老师的话语。

“我让老头子看到了绚丽的冰花,我尽可能去做的完美,因为那是我给老师的答案。人类的生命不过这样的冰花,再绚丽美好,也会有融化的一天。”

昏暗的灯光里,卡路狄亚的面庞并不明显,他依旧垂着眸子,大口喝着烈酒。来不及被咽下的透明酒液准备脖颈下滑,打湿了他的衣衫。

“活下去这种话事情,我从来不奢望。我没有未来,我会在圣战中死去。”

他给自己的生命如此宣判。

笛捷尔看着他,深吸一口气:“你当时说,想把我塞进你的收藏柜里,其实是认真的吧?”

那是他扭曲的、表达友好的方式。被他杀死的敌人,被他杀死的老师,能让他感觉到活着的生命,他都会把他们好好收藏。

“对,没错,我想这么做。你会是最美的收藏品。”

“当我达成理想,当我完成使命,当一切尘埃落定,我会把我的生命给你,所以在此之前,好好活下去。”

卡路狄亚抬起头,昏暗的灯火和模糊的双眼,他看不清笛捷尔那在圣域几乎与双鱼座相提并论的美貌,但从来也不需要看清。

这只笨蛋蝎子是认真的。

卡路狄亚喉结滚动,最终留给他一个字。

“好。”

他也同样醉倒在天蝎座的美貌之毒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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